有一次,一位银行家向法国着名作家大仲马(1802—1870年):“听说,你有四分之一的黑人血统,是不是?”
“我想是这样,”大仲马说。
“那令尊呢?”
“一半黑人血统。”
“令祖呢?”
“全黑。”大仲马答道。
“请问,令曾祖呢?”银行家打破沙锅问到底。
“人猿。”大仲马一本正经地说。
“阁下可是开玩笑?这怎么可能!”
“真的,是人猿。”大仲马怡然说:“我的家族从人猿开始,而你的家族到人猿为止。”
最好的作品
大仲马曾和一个女栽缝生下一个男孩,他就是《茶花女》的作者小仲马。
1852年,小仲马的话剧《茶花女》初演受到热烈欢迎。他打电报给当时流亡在布鲁塞尔的大仲马说:“巨大,巨大的成功!就像我看到你的一部作品初上演所获得的成功一样……”
对于儿子在文学上的巨大成就,大仲马自愧不如;他既有父亲的高兴,又有同行的妒忌,他风趣回答说:“我最好的作品就是你,我亲爱的孩子!”
伊夫堡监狱
在《基度山伯爵》一书中,大仲马把法国的伊夫堡安排为囚禁爱德蒙·邓蒂斯和他的难友法利亚长老的监狱。
1844年该书出版后,无数好奇的读者纷纷来到这座阴凄的古堡参观。古堡的看守人也煞有介事地向每个来访者介绍那两间当年邓蒂斯和法利亚的囚室。人们好奇心得到了满足。而看守人则相应地拿到一点小费。
一天,一位衣着体面的绅士来到伊夫堡。看守人照例把他带到囚室参观。当听完了例行的一番有声有色的独白之后,来访者问道:“那么说,你是认识爱德蒙·邓蒂斯的喽?”
“是的,先生,这孩子真够可怜的,您也知道,世道对他太不公正了,所以,有时候,我就多给他一点食品,或者偷偷地给他一小杯酒。”
“您真是一位好人。”绅士脸带微笑地说,把一枚金币连同一张名片放在看守人手里,”请收下吧,这是你对我儿子的好心所应得的报酬。“绅士走了,看守人拿着名片一看,上面用漂亮的字体印着来访者的姓名:大仲马。
可以
再死一个法警
一个机构请大仲马为一个在困境中死去的人写一篇悼文。大仲马问死者是不是巴黎文艺界人士,回答说:“不完全是,但他也时常在文艺界出入,他是该地区的法警。”
“安葬地需要多少费用?”大仲马突然问道。
“25法郎。”
“这里是50法郎,可以安葬两个法警了。”大仲马说。
价值10万法郎的李子
1842年,按照塞纳省法院的判决,基度山城堡被拍卖了,大仲马不得不告别自己的家园。离别时,大仲马把一只碟子递给一位朋友,碟子里放着两只李子,朋友挑了一只。
“你把10万法郎吃了。”大仲马叫道。
“10万法郎?”
“没错,这两只李子——就是基度山留给我的全部财产……我为这李子付出了20万法郎的代价……”
自得其乐
有一次,大仲马到德国一家餐馆吃饭,他想尝一尝有名的德国磨菇。
但服务员听不懂他的法语。他灵机一动,就在纸上画了一只蘑菇,送给那位服务员。
服务员一看,恍然大悟,飞奔离去。